《七月十七日》

42’30” 2016年 单频影像装置(彩色,有声)
在《七月十七日》中,每一轮新的声音有时则是其创作者对先前声音的回应:阴郁而松懈的声音后紧接着欢快而活泼声音,粗犷的声音过后则是轻柔的声音。因为《七月十七日》的参与者被共同隔离在一个房间里开发并定制他们的语言,他们通过调整和模仿来互相影响。当自己的声音与先前声音产生联系时,他们在潜意识里的动机无论是为了辅助呼吸,还是为了将自己疏离于他人,这些声音最终囊括了先前所有声音的总和,以及当前发声者的个人印记。有些人可被视为他人的追随者,而有些人则致力于将自己区别于他人。《七月十七日》展现了语言趋势是如何在最初建立的,又是如何在当今社会得到延续的。比如,人们经常能在全球各地的流行文化和特殊的表达方式中听到美国口音,就像因卡戴珊一家而众人皆知的“气泡音”。它代表了年轻女性发出的厌世、不满又粗粝的音调。这种气泡音已经代替了美国“山谷女孩”的“升调语势”,即每句话都以象征性的问号结尾。即使八十年代的青少年热捧这种升调语势,成年人却将它批判为迷惑、轻浮和过于随意。气泡音可被视为升调语势的反转,因为说话者可以让每句话的结尾变成愤怒的粗嘎而不是稚嫩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