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七日》

49’49” 2016年 单频影像装置(彩色,有声)
在《八月二十七日》中,参与者不再重复他人的声音,而是模仿他们邻座的面部表情。这个表情的创作者则决定谁的模仿最“差”,而剩下的成员则将他们的蛋黄酱挤到那个输家身上。无论是本能的选择还是预先的设计,他们全都将对方的脸和眼睛作为靶子。表演的终结则是当全员被刺鼻的黄色粘稠物覆盖、所有瓶子都倒空的时候。
美国的文化挪用和食物的大量生产让人们将美国与《八月二十七日》中使用的大喷嘴瓶紧密相连。在参与者身上涂抹调味品这一行为表现了人们迫于服从西方标准的压力,虽然这部作品是在柏林拍摄的,这些参与者也属于从世界各地来到柏林的多元外国人群体。他们独特的个性让他们在这个城市扎根,也让他们自如地迁移。在这样的城市,一个象征着乏味的美式文化顺从的物质也许让人一开始觉得并不匹配,但是蛋黄酱也是一个文化重输的符号。当《八月二十七日》中的参与者被其他人用蛋黄酱惩罚,站在他们背后的其实是那群甘于服从的人。在拍摄的最后,无论他们在最初进入表演空间时的身份是什么,他们都平等地变成了一团团处理过的粘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