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寻踪

程然作品的另一种重复是挪用或者引用现成影像和叙事建构，不管是比尔•维奥拉（Bill Viola）的录像装置千禧五天使、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的发条橙、或者取自美国作家Steffan Postaer 的小说。在入睡之前的故事也是重复，多年口耳相传的话语从一个人的口腔到传到他人耳朵，从肉质到肉质，以声音和韵律链接虚幻与现实、人与物。重复需要记忆，后者造就前者的可能性，但记忆带来的不是重合，而是撕裂，它将存在于过去的种种可能性带到目前，这是时间的韵律。程然制作中的九小时电影取材自三个时代的真人真事，包括巴斯-简-阿德尔(Bas Jan Ader) 1975 年因实践作品寻找奇迹 (In Search of the Miraculous)而失踪的事件，某程度上这也是镜像，将故事当作韵律重述一遍。